艾琳和朱迪,一对女性同性恋夫妻的故事,显示了一段其中一个个体不完全忠实的关系,但却有积极结果。即使在她们中间隔着国界,而在关系早期中也发生过问题,但她们还是想方设法在一起。尽管地理上的距离有时是个挑战,但她们各自的职业生涯,使她们都能经常进行一些旅行。“因此我们力图至少一个月看望对方一次,”朱迪说,“加上手机和每天聊天,使得距离不是一个大问题。”
她们是在各自的旅行期间由共同的朋友介绍认识的。在那个时刻,她们之间立即产生了强烈的吸引力。据朱迪说:“我们约会了一段时间,后来决定在一起,不管我们生活在大洋两岸。尽管这对其他夫妻来说就好像是障碍,但是命运似乎是让我们彼此相聚。”
在她们成为夫妻以后,朱迪认识到事实证明了,距离远不是她们之间最大的挑战;相反,最大的挑战是艾琳难以在关系中保持忠实。“当我发现了所发生的事的时候,我受到了伤害和打击,”朱迪承认。“我不能相信这是事实,但是与此同时,我也不想失去她。”一天晚上,在长时间争吵之后,朱迪做了一个仿佛在解释她们为什么在今生相遇的梦:
我仿佛在20世纪初的纽约。我和我的丈夫过着上流社会的生活,我知道他就是艾琳。尽管我们绝大部分的共同生活是很值得的,而我们看起来也很幸福,但是我发现我的丈夫背叛了我。我的一部分感受是羞愧,但是我不能勇敢地面对他所做过的事。我十分没有安全感,担心将失去他。”
醒来后,朱迪认识到她在梦里感受到的不安全感,十分像她这一生在关系中所感受到的不安全感:“我对被离弃有真正的恐惧。”但是在同时,她认识到她必须做些什么,以去改变这种重复的模式。在做了大量反省以后,朱迪认识到唯一的解决方法,是向艾琳作出最后通牒,即使这意味着可能会失去她。“我知道艾琳需要去克服她在关系中的模式,就像我需要去克服我的个人不安全感和对孤单的恐惧。”
在朱迪和艾琳当面对证之后,艾琳答应去改变。夫妻不断合作,努力了一段时间,她们甚至变得更加亲密。两个人拾起了她们互相连接的积极记忆,以及她们在过去面对的挑战,而用积极的记忆去克服挑战,据朱迪说:“我们从来没有这么幸福过。”
还有一个来自海伦(Helene Mayes)的故事,它不仅描述了在她和她丈夫布朗之间的业力连接,也提示了她在他们结婚以前和他的心灵连接。
海伦说她第一次“看到”布朗时是在1960年古巴导弹危机期间,当时她十一岁。在她每天“轰炸演习,请躲在你的椅子下”的过程里,她看到一名水手:
我“闪现”了一个一名水手在船上的画面。他有着褐色的卷发,正在遥望大海。我后来告诉妈妈:“希望战争不会发生,因为我想嫁的那个男人正在开往战场的船上。”她说我的想像力太活跃了。当时,我估计他大约比我大十岁。
岁月流逝,海伦基本上把这个插曲给忘了。她与一个名叫布朗的男人相遇而跌入了爱河,他比她大十岁。但是有一天,当他们为他们的新家收拾书籍的时候,她想起了那个插曲:
不久以后我们结了婚,当时我们正在翻看我们以前的照片,忽然发现在艾塞克斯海军年鉴,这是他以前呆过的航空母舰。
当我迅速翻阅页面的时候,布朗说在猪湾事件期间他正驻军在母舰上。我后来翻到了画着一名水手的一页,他褐色卷发,带着一顶神气的帽子。当我认出他就是布朗的时候,我震惊地几乎摔了一跤。它和我在十一岁时看到过的画面一模一样。布朗告诉我他喜欢站在船尾甲板上凝视海面,远眺大洋。
在二十岁的时候,海伦做了一个描述她和布朗上一次在一起时的场景的梦。海伦说梦境“栩栩如生得令人难以置信”,她看到自己是二战期间法国抵抗组织或地下组织的一名成员。在梦中,她和一群女人约美国士兵们在一座桥上见面,来交换纳粹部队活动的情报。然而她们不仅仅只是交换情报,显然其中一些女人和美国士兵们发展了恋爱关系,包括她自己。海伦知道其中一个士兵就是布朗。在梦中,她看到女人们和士兵们在一座桥上相见。突然埋伏着的纳粹们开了火。海伦看到自己受了伤,从桥边摔到了桥下的黑水里,溺水而死。
大约七年以后,在她亲眼看到那座实际存在的桥梁时,她想起了梦境和她与布朗的前世连接:
布朗和我从法国开车回家。当时,他仍然在服役,而我为德国的美国运通公司工作。我们停下来加油,并决定剩下的路走风景更优美的联邦高速公路。就在萨尔布吕肯外面我们转了一个弯,在我们前面是一座桥!我全身起了鸡皮疙瘩。唯一不同的是,水泥侵蚀的围墙是沿着山坡建造起来的,但是在其它细节方面完全相同。
海伦不仅接取了和她男朋友的前世关系,他们还探望了上一次他们作为夫妻一起居住过的地方。
在另一个配偶业力的例子里,汉娜(Hannah Olsen)是一位七十五岁的退休护士,她说她终于了解到她对“天主教的憎恶,向我丈夫的挑战,对玄学的兴趣和我臀部的问题,全都和同一个前世有关。”
在孩提时,汉娜的教养使她认同所有宗教;但是,她就是不能让自己接受天主教:“我就是觉得天主教有着一些我不能信任的方面。”
汉娜生命的大部分时间是作为护士度过,结婚多年后,她变得对玄学、轮回、灵性治疗和灵触治疗十分感兴趣。在最好的情况下,她的丈夫只是不支持她的信仰;在最坏的情况下,她的丈夫指责她是怎么卷入这些“胡说”中去的。通常她去参与讨论或做些她的丈夫不认可的事,只是让他认为自己正忙于工作。这样的欺骗,使她的情绪混乱:“我感到在被控制和愤怒,他不支持我的兴趣,但是同时我又因为没有完全坦白我正在做什么,而感到内疚。”每次在她因她的行为而深感内疚时,她臀部的坐骨神经痛和腿部的机能严重失常,就像在讽刺她。
在汉娜的儿子改变了自己的信仰,而与一名天主教徒结婚的那一天到来的时候,她感到需要去开始一些深刻的反省了:“我对天主教的感觉方式没有现实原因。”当她为了了解她应该对这个境况做些什么而祈祷的时候,仿佛有一个“微小声音”出现在她大脑里:
“只要学习去爱。”
然后有一天,汉娜有了一场把所有片段全部连贯起来的体验:
我正在费城参加一个灵性治疗讨论会。课程的一部分包括一个治疗冥想。在冥想中,我感到我的坐骨神经痛开始发作,我怀疑地问自己:“为什么在现在发作?”
突然,我看到我自己在爱尔兰,是某类女先知或传神喻者。我很受爱尔兰农民欢迎,他们来找我治疗并询问各种事情。当地主教对我的声望极度不满意——或者,他认为我在与教堂竞争。首先他给了我一个警告,要我停止我所做的事。我没有停止,他就派人来打断了我的腿。我一体验到这些,就立刻知道我今生的丈夫就是那个主教,而我的坐骨神经痛就与这场经历有关。
在冥想后,汉娜断定,如果她在今生能宽恕她的丈夫,就能化解最初制造了他们之间的业力的任何前世愤怒。她立即开始回顾他们的婚姻:“释放所有谴责和怨恨。”
她也走出了旧的方式去培养她和儿媳的关系,汉娜说:“现在她就像我的女儿一样。”慢慢地,她找到了将她的兴趣和超自然工作对她丈夫坦诚相告的勇气,而到了一定时候,虽然他从来没有把它们接受为自己的兴趣,但停止了对她的兴趣的抱怨:“他就学会了接受它们为我的一部分。”
在询问汉娜她是怎么看待她在今生出现的业力境况时,汉娜简单地回答:“它是一场帮助我学会宽恕,并且无条件爱我周围的人们的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