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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童年的梦


























 

凯西年轻时的照片。感谢ECF。


格秋呆坐在窗前,收拾了一半的旅行箱放在床边。她的心情就像未收拾好的箱子一样乱。

她在回忆与凯西交往的每个细节… …


第一次与凯西见面是由她的一个堂姐引见的。那是在1895年的夏初,她来到凯西所在的浩博(Hopper)书店,邀请他们参加派对。

“这是我的堂妹,格秋。”

“格秋,这是凯西。”

格秋刚刚15岁,头戴丝质园帽,大眼睛,椭圆形脸,玉瓷般的皮肤,偷着青春的红晕。凯西显然为她的美丽所吸引,以至忘了说谢谢和道别。


随后的一段时间里,他们总是有机会在一起:周日礼拜和随后的郊游;周三晚圣经学习;共同做祈祷。一个周日,他们甚至同几个同龄人一起去飞行石(Pilot Rock)骑马, 玩了一整天。这也是他们关系的转折点。凯西的腼腆和对一个来自希尔山庄(The Hill) 家女孩的忧虑渐渐隐去。他们一起出现在各种聚会,棒球场,荷兰剧院 (Holland Opera House)里. 。每次去希尔山庄,凯西总会带一些书店的书给格秋,因为 她是南肯德基大学女子学院的学生。


凯西感到他被希尔山庄接受了。可格秋知道Katy婶婶和几个叔叔觉得他不适合格秋。但年轻一代如她的哥哥修( Hugh) 和林(Lynn) ,凯蒂(Katy0婶婶的两个儿子对他早 像亲兄弟一样了。

另外,她的小姨凯蕊(Carrie)--家中最漂亮、最有才气和主见的人,对凯西充满了无名的信任。

人与人之间的信任与否,有时好像在初次见面就确立了,仿佛以前见过似的。

正是这种信任,后来挽救了她和她儿子的生命。这在后面我们会看到。


对于他的特异能力,希尔山庄里他的粉丝们尤其有兴趣。他能将洗好的扣在桌上的扑克牌从头到尾念出来;家里有谁找不到的首饰、物件,他只需晚上睡觉前念一遍物品名称,早上就会不费力地找出来,就像他看见放在那里一样。

格秋对凯西的能力虽然好奇,但有两件事,却让豆蔻年华的她感到迷惑、敬畏和害怕。


有一次在周日晚在希尔山庄,凯西觉得有点困,坐在椅子上打瞌睡。半睡半醒之间格秋对他说:“你该睡觉了。” 这正是他需要的,凯西立即睡了, 一直到天亮也不 醒。希尔山庄全家人都围着凯西,试图叫醒他,可他好像昏迷一样。直到惊慌失措的格秋冲过来,叫到“凯西你醒来呀!” 一个命令式语句,凯西才睁开眼, 迷茫的看着围着他的人。


另外一件事发生在凯西的家里。当他带著一些准备借宿他家的朋友回家时,却发现家里挤满了从乡下来访的亲戚们。甚至凯西自己的卧房也让给他们住了。十八、九岁的他火气正旺,可能觉得自己很没有面子,自己是家里的主要经济来源。 他发脾气同他所谓父亲大吵了一通,然后气呼呼地躺在沙发上,衣服未脱就睡了。至半夜,他睡的沙发突然起火。凯西被火苗惊醒,他大叫着跑到外面将火压灭,随后同几个人一起将沙发推出灭了火。沙发远离火炉,室内也无人抽烟,大家注意到凯西衣服上的烧痕比沙发严重,看来火应该是从凯西身上先燃起的。


凯西家的人没有深究,但整个希尔山庄的人却对此讨论了许多。同时格秋和她的小姨及其它几个年轻人也记起,每当凯西心情不好,或出离愤怒时,奇怪的事情就会发生:桌上的纸像被风吹了下来;架上的书无缘无故地摔到地上。

面对充满疑惑的格秋和刨根问底、好奇心十足的粉丝们,凯西和他的家人将凯西从小发生的怪事、趣事统统讲述一遍。


凯西1887年3月8日出生在霍普金斯维尔市南大约8英里的一个农场。都医生(John Dulin)是他的接生医生。
凯西的父亲对这个新生男孩的赞美是:“褐色眼睛,胖乎乎的脸上,健康的红晕。”
这个好高务远的父亲的观察力确实不济,因为凯西的眼睛是蓝色的。

他父亲对他自己的事业前途的判断力也令人怀疑。喜欢赌博,拳击,总想快速致富,但也勤劳,却不是个合格的农民。因为他拥有的加上妻子开蕊带过来的166公顷的土地,在他们结婚2年后,都变成了他债主的名下了。后来他们一家就只好租房子或借驻在凯西祖父的家里。

凯西的祖父汤玛斯(Thoma Cayce) 是个成功的农民。 他不仅将从上一辈人手中接过来的205公顷的地管理得很好,而且通过劳动、交易、积累,扩大至327公顷,同时成为当地最大烟草仓库的合伙人之一。


凯西非常喜欢他的祖父,他祖父也非常宠爱他。他俩一起骑马,一起吃饭。凯西总捻着他祖父的胡子入睡。这是凯西儿时最快乐的时光。直至有一天,半醉的祖父将他放在池塘边,自己骑马进了池塘,再也没有起来。那天是1881年6月8日,凯西刚4岁。

尽管他与祖父非常亲密,但他对这惨祸并没有一般人那样害怕和悲痛。我们可以解释他年纪还小。但凯西有自己的解释,因为他还有机会同祖父对话,及其它事情,我们后面会提到。


凯西小时候一个人独处的时间很多。因为他可以看到、听到一些他的几个弟弟妹妹和他的玩伴们看不到、也听不到的东西。凯西很不解。他的玩伴们很害怕,渐渐不和凯西一起玩了。


有一次,他寄住在他婶婶的家里。
一天,婶婶叫他一起到谷场采芥菜。他兴奋地说:“我最喜欢那个谷场,很多有趣的事情。”
“有趣?!” 婶婶说:“你小小年纪,知道什么叫有趣。再说旧谷场有什么好玩的。”
“祖父曾经在谷场装货,把烟草用狼头盒装起来,还有人在叫‘上一点,再上一点’…还有一只蓝鸟和她的窝,窝里有鸟蛋。我听到祖父吹号,叫田里的人回来……”
“可是,已经很多年没有人再用狼头盒装烟草了---早在你出生前就不用了…”
“不是的。祖父每天来,还有其它小孩跑过来问我们好多事情…”
“凯西,你不能让你的想像无休止的乱飞。我们住的周围没有什么小孩子。”
“婶婶,不是的。” 凯西抗议这个结论:“祖父给我讲好多事,很好玩的。内战前的,国内战争的,战后的。”
“你肯定那是祖父吗?” 婶婶忽然有新的疑问。
“哪当然。晚上摸着胡子我都能知道。”
“不行,我得跟你妈妈说这件事。你可能需要看医生。”
凯西的母亲是个大家闺秀。不象他的父亲只读了几年的学,她上完了女子学校。她的家境殷实,上学时有专门的佣人跟着她。但结婚后,由于女子的社会地位,决定了她在家里没有发言权。

凯西的母亲早就注意到凯西的玩伴问题。有时凯西问她,为什么他的玩伴们在雨天不会淋湿,而他会。而当凯西不断地提到他的玩伴们来自埃及或波斯什么的,他父母亲有点面面相觑了。凯西的妈妈在曾经帮助她成功地从被人伺候的小姐变成无所不能的主妇的祈祷上帝的单子上,又多了一条:保佑凯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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