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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西之阿卡西记录


简介


第一部份:过去

 

1、阿卡西记录:过去年代的记录者

2、个案史——安娜·坎贝尔家族

3、如何去认知前世而获取洞见

 

第二部份:现在

 

4、阿卡西记录:现在的指示者

5、个案史

6、学会考虑今生


第三部份:未来

 

7、阿卡西记录:潜力和可能性

8、个案史

9、发现对未来的洞见

 

结语




第二章 历史案例——安娜·坎贝尔家族 2
 

一百年以前,她身为女儿出生在一个拓荒者家庭里。她的父母是移民,辛苦地依赖土地为生。很显然,在当时,安娜的注意力绝大部份在她自己身上,也不关心她十九世纪的父母所拥护的生活方式。她的解读总结了安娜在那时期的动力:“她想实现她的渴望;她想得到她想要的!”
 
这是好像对她今生的一份有趣预演:当时她十七岁,一个很不般配的流浪者说服她离家出走做他的“伴侣”。她毫不犹豫地同意了,两个人向西旅行,到了一处后来叫迪尔伯恩要塞(Fort Dearborn)的地方,它就在现在的芝加哥附近。
 
不久以后,她被一位开着一家酒馆的沙龙夫人以友相待。这位女士是一个大慈善家,激励支持过许多为她工作的女孩们。事实上,这位年长的女士曾帮助过许多处于生活最黑暗时刻中的女孩们返回到正轨。女士把她们的工作看成是一种给孤单的男人友谊的工具以及给女孩们时间去重新认识生活的方法。而安娜却把它当成一种可以得到她想得到的一切的手段。尽管她们的方式并不相同,女士还是成了她最亲密的朋友和最亲近的顾问——以及一百年后她的母亲。安娜自愿当酒吧艺人,并且毫不犹豫地为沙龙的顾客们提供私人服务。后来,她和她的流浪者伴侣生了一个孩子,然而她坚持继续她艺人、服务生和酒吧女郎的工作。
 
若不是要塞的一位警卫,她的生活会很少被问题冲击。这位警卫自称是牧师,痛恨着酒吧里发生的那些“可憎的事物”。相比之下,他觉得他的生活颇值得仿效。因为要批判酒吧里所发生的不正当事物,他频繁地找机会去声讨酒吧的活动、娱乐,甚至针对酒吧的出资者。这引起了安娜的流浪者伴侣和前去声讨的牧师之间的对峙(以及斗殴!)。牧师好几次用焦油泼淋流浪者,两人之间的冲突从未真正地解决过:对安娜来说,她一点都不奇怪于发现她的流浪者伴侣转世“回来”当了她的兄弟沃伦,而要塞的警卫不是别人,正是她的父亲。
 
后来,安娜的十九世纪的流浪者男友厌烦了和她的伴侣关系,她开始与一个名叫约翰·班布里奇的拓荒者交往。
 
生活一直平静无波,直到印第安人袭击了要塞,班布里奇、安娜和其他人开始逃亡。在一次袭击中,安娜被迫抛弃了她的孩子。尽管在事变中她没有其他选择,但安娜也显然地想过孩子会怎样——它为安娜在下一世纪的关于孩子种下一个有趣的因素:在这一世,她想的一切都是关于生孩子和责疑自己为什么不育。
 
印第安人不停地追逐着这一群逃亡者,当他们在一条缓慢流淌的河上漂流的时候,印第安人包围了他们。安娜十分害怕,这就是她脑海中一再再现的场景:“我要离开这个地方,我要离开这个地方!”同一思维后来在她阿姨的屋子里重复,尽管要塞、印第安人和危险已经是很久之前的事了,风景把记忆召进了心智里。
 
后来,安娜设法从印第安人那里逃走了;班布里奇在救她的时候死去。最后,她来到弗吉尼亚,这是一个她“涅磐重生”的地方。到了弗吉尼亚后,她成了一个全新的人。或许是她早期生活所经历的事件在改变她,或许是她对重新开始生活的渴望,不管是什么原因,对那些需要帮助的人们,安娜成了他们眼里一名著名的“天使”。她安慰病人,劝解任性的人,帮助穷人。她的生活感动了很多人,由于她的善良,她被大大地尊敬——没有人知道她酒吧女郎的冒险经历。
 
一度,她护理一个被妻子忽略了情感的移民,直到他恢复健康。结果是他跌入了爱河,他离开了自己的妻子。安娜接受了他,并不是因为她爱他,是因为他爱她,她不再只注意自己的需要。有趣的是,尽管男人的妻子对他不感兴趣,她也不想别人对他有兴趣。为了这件事她充满了仇恨,绝大部份是冲着安娜,因为安娜偷了属于“她的”东西。一百年以后,仇恨的妻子成了安娜的姐姐维娜,维娜不爱的丈夫也回来了,他就是安娜的第二个丈夫,艾伦。
 
尽管安娜十九世纪的生活没有持续得很久——她死于四十八岁——但它包含了大量的冒险/刺激、经历和课程。当安娜在二十世纪出生在一个小镇上的拓荒者家庭中的时候,十九世纪生活里所有的一切对她这二十世纪的一生都有着一种直接的衔接。
 
凯西给安娜的解读给出的迪尔伯恩的那一世经历,不是安娜唯一的前生;但是,它对她当前的人世生活有着最大的影响力。解读的记录里给出的另外两生的信息也对她的今生有着极大的影响:一生在法国,一生在老底嘉(Laodicea,罗马帝国的一部份)。最影响安娜今生经历的总共有六生:迪尔伯恩要塞,法国,老底嘉,以色列,埃及和亚特兰蒂斯。在法国那一世,她引发了今生与她的第一个丈夫罗伯特的起因。
 
在法国他们是一对情侣,这是一个保密的很好的秘密。罗伯特是一位贵族和天主教徒,他不能离婚。在需要和并不频繁的见面机会中,她成了他的情妇。她在怀着成为他妻子的渴望中度过一生。
 
遗憾的是,尽管和他共度一生是她唯一的渴望,但对他来说却不是这样。他是一位贵族,自小喜爱奢华和高雅,以及他的地位带来的尊敬。他喜欢一边走进房间一边看着所有的人都转向他并注视着他;他喜欢有随从跟在身后等待他每一个吩咐;他喜欢占有对他投怀送抱并渴望进入他的世界的女人们。这些爱好全都跟了他两百年——给了他在与二十世纪的身份和教育的缺乏相比之下看起来颇有几分不寻常的背景。
 
这份解读使安娜对罗伯特的迷恋的原因变得很清晰,这是因为她渴望并不断渴望与他有一段完整的伴侣关系。同时它也暗示着事实:这仅是一个渴望而没有确实的可能性,而且这是一个不容易征服的渴望。
 
她的解读说她的生活将会经历一段“和谐”时期,但“在40岁和41岁的时候,再次会是一段困扰期”。解读力劝她保持与现在的丈夫艾伦的关系,甚至说如果关系可以发展下去,他们有可能会怀一个孩子。不管有没有可能会生孩子,他们在一起有着确定的前缘。解读提供了安娜她如何去面对的一些洞见。她不常和别人谈论这些信息,包括和她的家人。
 
在1930年到1940年的时代里,前世和轮回不是一个可经常在饭桌上谈论的话题。在多数时候,她的家人会到凯西先生那里去做身体解读并请求帮助。事实上,通过身体解读,维娜的肺结核治好了(但她拒绝做生命解读),而米歇尔的初生儿被从一场威胁到生命的疾病中救了过来。尽管看似只有很少人敞开来探究轮回的细节,而有些人对在凯西先生家里听到的东西根本不感兴趣,但对安娜来说,信息全部是真实的,而使她能够去理解离她最亲近的家人的生活。例如,她这样描述关于她父母的信息中学习到的:
 
除了在迪尔伯恩当过要塞的看守之外,她的父亲在罗马当过一位收税员和军队守备检查官。这样的生涯促使他在对待他人时显得颇为严厉,这种严厉保持到了将近1,900年以后他作为六个孩子的父亲的生活中。安娜在她父亲身上发现的一处有趣个性是他挑选衣服和对精美布匹的鉴赏力;让她吃惊的是他会给她、她姐姐和母亲买一件非常中意的裙子或外套。根据阿卡西记录的记载,他曾经是一个波斯衣料商人。在埃及,他以建造住宅的优秀技术而闻名——就如他在多世纪后的弗吉尼亚的工作一样。他与他家人的关系也穿越了时间,与他的妻子相遇在迪尔伯恩、巴勒斯坦和埃及;与安娜相遇在迪尔伯恩、埃及和波斯。他确实通常是批判和严厉的,同时记录说他是一个伟大的领导者和人们的激发者,同时他也是建造手艺上的能手。解读给予他的建议是,他需要开始实践虔诚并开始活出如此频繁地倡导过的灵性生活。
 
作为迪尔伯恩经历中善良的女士,安娜的母亲相应地对她所有的孩子都很关爱温柔。她的天赋是始终知道该说什么,或帮助别人为新生活做好准备——这个能力在迪尔伯恩那一世得到最大的实践证明,而这种能力是在古埃及那一世培养过的。在古埃及,她的职责是老师,帮助训练去其它大陆的使者和教师。有趣的是,此生她在嫁给安娜的父亲之前曾经当过一名老师。她最具有影响力的一生是在巴勒斯坦——当前孩子中的几位在当时也是她的孩子。在那一生里,她经历了从耶稣那里得到治愈的奇迹!就是在那一生,她种下了对天主教徒的憎恨:她曾经是圣徒彼得的家人,也认识圣徒保罗。她直接地目击了耶稣的信息是如何几乎被早期这两派之间的观点争执而几乎丢光的:那些古老的沮丧经历了两千年而仍然存在于她心灵深处。解读也说起她其它的才能,擅长治疗和种植植物——而在今生,1941年,在孩子们都已经长大后,她开始着手种花的园艺事务。
 

值得注意的是业力的不同结果,安娜和她的母亲都做过酒吧女郎的工作,但显然地不是卖淫的行为给安娜制造了业力,而是它背后的动机。在当舞女的时候,安娜感到她能亲自得到想得到的任何事物,而安娜的母亲则视她的工作为一种帮助他人的工具。一百年以后,这段经历的结果是安娜的母亲仍然保留着她帮助别人的能力,而安娜却仍然被贴着“一个迷失的女人”的标签。凯西对此的看法是,阿卡西记录中绝大多数涉及的不是行为,相反,是行为背后的意向(真实的动机)。


安娜勤奋地改善她和艾伦的关系,她一直记着解读中关于“40岁和41岁”的不祥预言。在努力去为不可避免的事情做好准备的过程中,她要求了另一份解读,她询问:“……请解释刚才所提及的,并且……我该怎么来最好地做好准备和准确地认出它呢?”回答说:“根据它所是的情况去付出,不要按着实体自身的占有欲、自己的选择或论断来行动。”(1523-11)解读继续说她需要与艾伦一起去改善的地方还有许多,暗示她与艾伦之间的课程如果在此生中没有被好好顾及,她会延续到另一生中去完成它。

 

一年以后预言成为现实。毫无预兆地,尽管已隔了许多年,罗伯特好像是凭空出现,又回来找到了她,希望他们能再次在一起。她对他的渴望几乎无法抵抗,尽管逻辑和情理不允许她再次接受罗伯特。他说他已经改变了;她知道他没有。可是她和艾伦在一起并不快乐,她的不快乐使她更加想念罗伯特。在绝望中她求问解读是否这就是被预言的事件。回答是肯定的,并说情况将变得甚至更为诱人。是这样。显然地,她的法国前世又一次席卷而来。

 

这是她曾经做过的事情中最艰难的一件;她不理睬罗伯特的建议,并不断把要做他情妇的强烈愿望推开。他们有很多结合的机会,但是每一次在一起时他们只是聊天。她在与他结合的渴望和与艾伦改善的努力之间撕扯着自己。时间流逝着,她不断做着她的大脑说对的事,尽管它使她的心感到非常艰难。终于,罗伯特进了政府部门并再一次从她的生活画面中消失,尽管在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他们仍频繁地通信。最后,她克服了与罗伯特在一起的渴望,尽管她会用整个余生来感觉她对罗伯特的爱。

 

一年又一年悄悄地过去了,安娜没有如她所想的那样生小孩。她试图去挽救与艾伦的婚姻,但是努力没有效果——虽然最终她欣慰于他们已经尽可能地维持着婚姻,而在过程中他们两个都学到了很多。然后,她又一次结婚,但是再也没有生孩子。大概最让她心碎的是,无论是罗伯特还是艾伦都与他们的下一任妻子生下了小孩。

 

快乐的是,一个孩子来到了安娜的家里,他成了她生活的一部份组成。他是比利,她兄弟卡尔的儿子。她把很多时间都花在他身上,和他玩耍,去海滩散步。她与孩子有数次“巧合”,使她相信他们前生是互相认识的。她时常装作他是“她的儿子”,甚至让他们遇到的陌生人也同样地以为。她对他的亲密感也被孩子所感受着。比利时常威胁他的父母说他要去和安娜一起生活,因为他“最爱”的人是她。过后,一份解读证实比利在老底嘉前世时是她的儿子,而他当时的父亲与今生是同一个男人,也是约翰·班布里奇——1900年以后安娜在迪尔伯恩的第二个伴侣。

 

安娜与比利的关系始终很亲密。比利的母亲是天主教徒,而后比利也成了天主教徒,并去了一家教会学校上学,不知怎么地,安娜的母亲接受了他。遗憾的是,比利和他的父亲相处得十分不好。很明显他的父亲和母亲也在迪尔伯恩结过婚,而比利当时同样也在场。看起来安娜的绝大多数家人都正在上演他们的迪尔伯恩的恩怨。

 

在迪尔伯恩,比利是一个牧师,他害怕看到他的姐姐(他现在的母亲)结婚,并被一个他认为不值得和不合适的男人带走(他现在的父亲)。可以确信的是这是妒忌。但是,牧师对他姐姐的爱真的很深,因为这两个人在法国是伴侣,在埃及是母亲和儿子。在儿子和父亲之间要摆脱这样的妒忌是十分困难的。比利的父亲声称他在儿子出世以前,他的婚姻一直很幸福和完美。比利的父亲,卡尔,过了一段时间搬到了芝加哥!或许这对这个非常问题是最好的处理和解决方法。

 

多年以后,比利确认了爱德加·凯西从阿卡西记录中读到的一幅前世情景。当时,在迪尔伯恩他是一名牧师,解读说他一直牧养着拓荒的居民。在芝加哥,比利在七年级课程中学到了边民和白人向西迁移的一课时,提供了使他的修女老师震惊的信息。课程围绕着一名牧师帮助一位印第安酋长阻止了一场大屠杀而展开。比利突然叫出了印第安酋长的名字。他的这个反应使修女吓了一跳,因为尽管她知道酋长的名字,但书本上并没有写明。她询问他还知道什么,他的回答是他曾经是一个牧师并住在边境上,而且认识这位酋长。尽管他的回答是正确的,但她没有一点想和他谈论此事的意思。

 

安娜的余生尝试与其他人分享她从凯西解读中的获益。或许因为她有着第一手的感受,她成了健康解读的一位热心拥护者。她用比她该承担的更多的时间去照顾家人们衰退的健康。可能是因为她“照顾弱者”的迪尔伯恩周期再一次重现,或因为在与自我的遭遇中她克服了迪尔伯恩只考虑自己需要的倾向,或是这两者的结合,她用了好几年时间去照顾年迈的父母,在他们临终的时候陪伴在左右。后来,她必须去照顾她的第三个丈夫,最后是她的姐姐维娜,因为随着岁月的流逝,每一个人都渐渐年迈、虚弱,并死去。事实上,她至少用了近二十年的生命去照顾依赖着她的每一个人,以及所有人。

 

她从来没有怀疑过解读的准确性。她的生活自始至终在从信息中获得对现实的帮助,因为她致力的关系一段接一段地被改良:她与她自己的关系,与罗伯特的关系,甚至与艾伦的关系也由于凯西从记录中提取的信息而获得了新的意义。或许最艰难的关系是与维娜。第一个造成安娜困苦的人是维娜,最后一段被解决的关系也是与安娜——一段超过七年的历程。

 

1946年,一位名叫吉娜·瑟敏纳拉(Gina·Cerminara)的心理学家从凯西档案里收集转世的信息。她把她的工作最后写成了一本畅销书,《生命多世》(Many Mansions)。在研读信息时,瑟敏纳拉教授打听安娜和她姐姐维娜之间的关系。 1946年8月7日,安娜给吉娜博士回了一封信,内容如下:

 

亲爱的吉娜:

 

可能按你要求来汇报的最好办法是由我自己来向你描述。我的拼写很糟,也已经很久没有写信了——但勉力而为吧!

 

维娜和我之间的不和开始在很小的时候。我记得第一次事件发生时我八岁,而维娜十四岁。两个表亲(和我们同龄的女孩)来探望我们,住了数天。我以为不和对孩子们来说根本就很普通,但不知何故这件事仿佛一直留在我的记忆里。我得到的任何关注都会使维娜恼怒到会掀起各种假想的事情,比如假装她正要去某个地方,或者她有可以一起玩的好玩具,而如果她们想和她一起玩——她们就必须不和我玩。我没有和她竞争,而她通常会达到她的目的。在那个年龄,我意识不到任何敌对的感觉,但是我会感到受伤和挫败,就经常一个人玩,当然对自己感到十分抱歉。在当时妒忌仿佛是突出的感觉……妈妈来了,但她没有注意我们,只是让我们自己解决矛盾。

 

在我与罗伯特离婚后和与艾伦结婚之前,我与维娜一起生活了三个年头。一开始,另一个显著的特征自己出现了,并且不间断地出现在我们之间。她一直颇为自由地拿走我的东西——首先是不让我知道,然后无论我是否知道都没关系……自从她感到从她那里抢走了艾伦后——即使通过解读指出那不是实情——她这一次回来时毫无疑问地带着她从我这里拿走的东西本来就全属于她的感觉——因为无疑她从来没有为此良心不安过。

 

我坚定地相信我与艾伦已经完成了这一生的责任。与维娜不是这样——将有更多的会到来——而因此这份报告只是结束了到今天为止的过程,或许没有结束但已经足够,我希望……

 

案例1523-11报告文件

 

在她们姐妹合租的日子里,维娜结婚了,而婚姻对她来说是一场灾难。后来她离婚并回到了父母的家里。虽然维娜也在家中,但是当父母的健康开始衰退时,是安娜承担了照顾他们的最大责任。而这件事使安娜有些沮丧,这也提供了十年的时机,让安娜开始与维娜合作来解决她们之间的课程以及她们自身反复混杂的感觉。随着双方大量努力,两姐妹之间的关系变得“尚可将就”。就是这种感觉最后代替了不信任和仇恨感。但是,只是“尚可将就”,只能说明她们之间的事情来日方长。

 

通过一连串生活事件和家庭的变迁与死亡,安娜和维娜在晚年发现她们一起被抛入彼此是唯一的亲人那样的关系。将近八十岁的时候,维娜卧床不起,除了七十多岁的安娜之外并没有人照顾她。维娜卧床的情况持续了两年,然而安娜无微不至地照顾着她的姐姐,毫无疑问地,她们有很多机会单独相处,并谈论、回忆和思考过去的生活。在维娜生命的尽头,看起来所有曾经存在于她们之间的仇恨最后都消失了。事实上,在维娜去世前两天,维娜带着巨大的情感和真诚低声地对安娜说:“我希望我们能再次成为姐妹。”最终,是一场和解。

 

在凯西先生去世的多年以后,安娜甚至提供了另一份转世证据,这是发生在她兄弟沃伦身上的一个插曲。他是她在迪尔伯恩时代中的流浪者伴侣,也是对凯西现象最不感兴趣的一位家人,也绝对不知道关于转世的任何事情。她的报告如此说:

 

我在美国军队的派队上和沃沦以及他的妻友跳了两个小时的舞。沃伦明显地在他迪尔伯恩的背景里,从一张桌子走到另一张桌子,拍着其他人的背,喝酒,等等。他回到我们的座位,并开始请我唱他最喜欢的歌……他想让我在乐队伴奏下唱,坚持站在我的右边,握着我的手。说他爱我胜于爱世界上任何一个人——并且试图弄明白为什么他没有和我结婚(这当然是一种可笑的心情)。说他宁可只和我跳舞而不要和他曾经一起跳过舞的别人跳。事情特别有趣的地方是他不知道他与我在迪尔伯恩的关系——事实上他的思想里没有一点转世这个概念……

 

案例1523-11 报告文件

 

毫无疑问,在回顾过去的时候,现在安娜带来了了令人鼓舞的场景。通过安娜自己的遭遇,根据从阿卡西记录中得到的转世信息,她更清晰地了解了自己和每一个家人。哲学的观点是这是人生的改变,但信息给了她对自身和其他人的真实洞察,这样的洞察使安娜有能力去处理在这个“遭遇自我”的过程中会必然发生的情况。

 

尽管一生中经历了许多困苦,安娜却在全然的健康、稳定的财务和相当的豁达中度过了她的余生。与她迪尔伯恩的下半生几乎相同的是,她成了一个“指导师”。由于她从凯西解读中学到的知识,数百人向她请求帮助和建议,或只是找一个愿意与他们聊聊的人。生活道路上的人们发现她提供的洞察极其有益,实际上他们从来都不知道安娜自己的背景和塑造她的考验。人们通常把她当成是一个灵感、同情和理解的来源。但再一次的周期席卷而来时,她也会再一次成为“一名天使”,拥有能很大地帮助到别人的天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