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德加·凯西 官方网站
生命之河-28  

他唯一的安全护卫是他自己。如果他在自己的生活中保持正直的人格,在给人提供催眠报告时,得到明确的方向和帮助而祈祷,上帝决不会让他受骗。这就是他最希望做到的——为所有那些需要帮助的人们做事是他的职责。同时也为他的表哥伊克。


他的记忆里关于伊克的事情一直缠绕着他。多年前,当他同林医生一起工作的时候,伊克到他们这儿寻求帮助。他看了许多医生,却无法治好。他的健康状况极差。后来是到了催眠报告,林开始给他治疗,好多了。他搬到城里,同爱德加的父亲一起住在西7街,这样,他可以离林的办公室近一点。后来,林被迫停止营业,伊克健康状况又恶化起来。伊克到爱德加那儿,爱德加正于周末到霍普金斯来。


那天,伊克病得是非常厉害,他的妻子和女儿们都在他旁边。他挥了挥了手让他们出去,说:“让我同老头子单独交谈。”他让爱德加坐在他旁边,拉着他的手说:

“老头子,你怎么做到这些的?你怎么个发现人们问题在哪儿?林怎么知道如何给人看病,就如你一样?”


爱德加告诉他说并不知道,他重复告诉了他自己的经历。而保留了看到女天使这件事没说。


“听我说,我在你父母亲很小的时候就认识了他们。他们结婚时,我也在那儿。从你出生的那一天起,我就认识你了。我看到你的生活中的每一天,一直到前几年。我知道你在某些方面很不寻常——你在《圣经》方面的知识。但还有一件事——你认为你在林的指导下学到的本事有奥妙吗?”


爱德加摇了头头说:“我不知道。”


“我是个快死的人了,人们说快死去的人能说出智慧。我不知道这一点,但是我想告诉你考虑一下这件事。这就是搞清楚这件事究竟是什么。照着去作。这是上帝的恩赐吗?我想这一定是的。


我已经生病多年了,到过全国的各类医院。医生们总是把我留在医院里,一次就达几个星期,然后让我走。还说,他们说不出毛病在哪儿。后来你这个我从小就认识的男孩子,躺下来,进入睡眠,告诉我毛病在哪里,你还告诉了一个一点也不懂如何治病的人,该如何去掉我的病痛。当他照着你说的做了后,我好多了——比任何疗法给我带来的帮助都大得多。现在,林被迫停业,我的病情起来越重,我快死了。


但是,老头子,你一定要坚持下去,不要让任何使你终止用它来帮助别人。你也许永远不理解这种功能,但是,如果这是上帝给予的,当他送给你的时候,你对他给予你的信任应该是忠诚的。这不会伤害你的。”


他放开爱德加的手,说:“我需要休息了,给我叫一下宝儿。”


他走出房间,叫来伊克的一个女儿宝儿,进屋照料了父亲。


爱德加再也没有见到伊克。自从林的治疗停止后,他一下子垮了。没有人知道他得的是什么病。催眠报告说他得了腹膜扩张病,——可以在早期阶段通过手术去掉,但是现在已经太严重了,手术会意味着死亡。林已经给了他磁场治疗和按摩。


伊克死了,他的生存日子已经过去了,但是如果治疗未中止,他可以活得长些,更少受痛苦。还有别的病人们同样可以得到类似的帮助。他们中有青年人,儿童们。


爱德加从天窗盯着星星看。星星已经暗淡下来,天渐渐亮了起来,工作室里的东西可以依稀可见了。他看成到桌子上的《圣经》。


几分钟后,他将可以在晨光下阅读《圣经》。他要让《圣经》指引他。
诗篇46:
神是我们栖息处,是我们的力量,是我们在苦难中随时的帮助!
所以地虽改变,山虽动摇到海心,
其中的水虽砰訇翻腾,山虽因海涨而战抖,我们也不害怕。
有一条河,这河的分汊,使 神的城欢喜;这城就是至高者居住的圣所……


他读到这儿时,开始写信给开契门:

“我将授受你的提议,不过有一些条件。我的父亲应该当催眠报告的主持人,并有记录与记录下所有催眠报告的内容,至少要一式两分,一份给病人,一份由我们保存。只有当病人自己提出请求,否则不提供催眠报告。


还有一点要求,我不把这种工作当作职业或是生存的手段。即将成立的公司要是完全为我提供摄影工作室。这应该属于我的场所,是我的生存手段。现在,新的公司应该要有另一个办公室,用于提供催眠报告。我每天可以提供两次。至少五百美元要花在摄影工作室上,需要好的装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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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信寄到霍普金斯后,开契门高兴极了。他把信给爱德加的父亲和挪艾先生看了。挪艾是温馨旅馆的老板,也是他们的合作者。


开契门说:“爱德加还不知道他得到的是什么。”


他们电报发让爱德加立即到霍普金斯来。他到了后,他们把信件给他看了,几乎有一万封信。有的信还夹了钱,一共有两千多美元。


开契门问:“我们该不该用这些钱?”

爱德加说:“把钱都寄回去,我们只有助人的善事完成才收钱。”


他们准备好起草合同。首先安排了一次特殊的催眠报告,在场的市、镇、巡回判区的法官,还有几位律师。他们被请求针对这种出售催眠报告中的信息的法律上的意见。他们都回答说没有发现任何条文有禁止的规定。州医学界管理部门也回答说除非有注上爱德加的名字的法律条文存在,所有不应该有任何阻止这种营业的行为。


合同里的用语由爱德加定义,加上一些由挪艾和开契门提出的条款,爱德加的受益部分的百分之五十。然后同他的父亲分享。挪艾和开契门的收入是仁政的百分之五十,并用此部分负责付房租和所有费用。

挪艾问爱德加:“买一套摄影器材需要花多少钱?”

“约五百美元。”

挪艾当即给了他五百美元,说:“去买那些你愿意买的。”


爱德加直盯着钱看,他从来没有见过一张百元的纸币。

办公室里摆设真是令人眼花缭乱,包括一个特殊的沙发,手工做的,高高了立在地板上,这样,提出建议的人必须站在那儿同爱德加对话。爱德加看不来这种用意,觉得有点哗众取宠,但是负责主导解读的爱德加的父亲,对之感到有吸引之处。在给催眠报告提出建议时,他一直站在边上,记录员坐在旁边的桌子旁。


信笺也是设计的很特别。信纸上方印着:“小爱德加·凯西,灵异诊断师。”“小”这个词有点带有民间的词意。爱德加的叔叔现在住在霍普金斯,为了区别他们两人的称呼,亲戚们把一个称为爱德加,一个称为小爱德加---尽管大家都知道一个是叔叔,一个是侄子。印刷印笺的人收到这个预订的工作后,不假思索的印上了“小”这个词。


他们费了很大工夫把钱寄回去了。大部分回信都是爱德加自己写的。并提出了预约期,如果催眠报告使你满意了,我们才收钱。他们没有定下固定的价格,这使爱德加有点伤脑筋。挪艾和开契门似乎认为可以按照大多数医生们的作法:到所有的过程后,才算笔总账。有的人也许接受多次催眠报告,也许还得到开契门的医疗指点。


爱德加养成习惯,去阅读每一份催眠报告的记录。他想知道在他的睡眠过程中到底发生了什么。这些材料使他感到惊奇:读起来就像科学神话,神秘医生的梦,或是一种出自百科全书的令人迷惑的故事。


“我们发现在这个人体里,神经组织里的白色物质正在毁去……在交感神经和脑脊髓的神经系统之间缺乏联系……第七节骶椎有挫伤……”


每次结束催眠报告后,他回到摄影工作室,脑子里一片糊涂。他以为阅读记录稿会有助于人意识性思维,去理解他的潜意识思维所说出的内容。如果他有一点医学知识,事情就不会显得那么奇怪、那么罕见。他应学会暗暗地信任自己的内在,而不是忽远忽近地接受别人信仰。但是,那些词在他眼前简直无法看懂,语言太技术化,他比以前感觉更糟糕了。


第一批来到新开的办公室的外地来访者之一,是肯塔基州诺顿的人,离霍普金斯有三十五英里远。他自我介绍了他的名字,法兰克·墨尔。


“我最近在诺顿从一个叫艾尔金的人那儿买下了煤矿,当我同他商讨价格和一些事宜的时候,我问他是否还有别的矿脉,他说不知道。因为工程师们还未探测过。


我又问他怎么知道在哪儿挖掘,他说他到这儿来找到一个叫林的人,林告诉他可以找凯西这个人打听,是在他进入睡眠的时候。他说凯西说他在诺顿,L/N和I/C铁路的交叉口之间挖掘。那儿有煤矿。你就是告诉他的人吗?”


爱德加摇摇头说:“我根本不知道这件事。”他解释了他和林的关系。说:“我只知道他仅仅给病人提供催眠报告,不知道他给别的事情也提供催眠报告。”


墨尔说:“不用介意,我已经让我的工程师们去煤矿,你不需要提供这方面的信息。如果你能帮助病人,我有一个小侄女,住在西佛吉亚的威廉森,患了小儿麻痹症,愿不愿意给试一下?”


爱德加给了他一个催眠报告,墨尔对此变得很感兴趣,决定从开契门、挪艾和爱德加的父亲那儿买下合同。当他在西佛吉尼亚的侄女告诉说,她的病情好多了,墨尔开始在诺顿造成了一家医院,他决心要把催眠报告建筑在科学基础上。因为病人们难以找到采用爱德加提出的治疗方法的地方。他们发现当一个医生被请求给予帮助进,医生总是拒绝授受这种病例。正骨医生愿意给予治疗,但是条件是只有在他们自己诊断后。他们只有在自己诊断和催眠报告提出的治疗一致时,才去执行治疗。


在霍普金斯,可以得到一些医生的合作,然而,大多数病人并不住在霍普金斯或附近一代。墨尔认为他的医院可以解释这个问题——至少让那些可以付得起费用的人到这儿来,在那儿催眠报告可以确确实实地得到实施,可以有后续跟踪治疗,一直到催眠报告提出允许出院为止。


在同开契门、挪艾、爱德加的父亲还在商谈的时候,墨尔直接实施了他的计划。到1911年一月,一个地下室和一个小型医院的地基已经完工了。之后,墨尔在一起煤矿事故中受了重伤。爱德加去已经完工了。之后,墨尔在一起煤矿事故中受了重伤。爱德加去了诺顿,为他做了一个催眠报告,但是他的病情需要动手术,静修。最终,他不得不回到在俄亥俄州的家里,花了很长时间才恢复健康。并且他失去了在诺顿的投资。医院并没建完,合同还在霍普金斯。当他离开诺顿的时候,墨尔把一个催眠报告随身带上了,这个催眠报告说,他的受伤可能在某个时候引起双目失明。万一这种情况发生,可以采用催眠报告推荐的疗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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