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德加·凯西 官方网站

生命之河-31


在休林恢复视力后几个星期,爱德加患了阑尾炎。盖医生给他检查,认为没有理由动手术。爱克斯光也显示了并没有必要动手术。但病情一直没有好转。三月八日,他为之做了催眠报告,催眠解读指出需要在二十四小时内阑尾切除术,病情严重。


“你愿意给我做手术吗?”爱德加问盖医生。


医生说:“这是我的职业,你付钱,我做手术。”

他是一个友好的人。肚子圆圆的,瘦瘦的脸,稀疏的白发,一副眼镜使得两眼显得更大更亮些。


手术非常成功。催眠报告提供的诊断是正确的。恢复期间。休林和爱德加愉快地度过了春天。休林玩了棋子游戏,在父亲的安排下,他参加了广场街上的烟草店举办的竞争游戏,赢得了所有的火柴。


爱德加一直当啦啦队,兼任修林的教练,结果又失去了嗓音。他找了一个朋友主持催眠报告,因为格秋那天在安妮斯顿,不在家里。引导人在提出催眠指导说,爱德加的人体位于“广场路22半号,”而这个地址是广场对面的房子。
爱德加说:“我见不到人体。”
主持人盯着爱德加说:“人体就在那里。”
爱德加说:“我见不到。”
主持人又说:“把房间描述一下。”

爱德加照着做了。他描写出来的房间根本不是这儿的工作室。主导人走到办公桌旁,看了看爱德加的名片,发现自己搞错了,在爱德加描述完街上的二十二半号的房间后,他给出建议:在二十一半街上找出人体。


爱德加说:“是的,现在,我见到了人体,我们见过这个人体,现在,正如我们所找到的……”

当他醒来时,主持人告诉他刚才的经过,给他看了记录下来的二十二街上的房间的描写。二楼是描述的重点。从他们所在的地方,可以看到那个房间的窗户。他们走到楼下,穿过街,来到了二十二半街。到了楼上,一个房间里。完全与爱德加描写的相符合,一个会计正在工作。会计的形像,甚至他的西装的颜色也完全与描写的一致。


普通的催眠报告给的很少,大多数是为朋友提供的,或者是朋友的朋友们,报酬极少。爱德加从来不向他们要报酬,他们为维持生活而工作,正如所有诚实人一样。加上他们还帮助了许多处于困境的朋友们,正如所有的好基督教徒们做的一样。他们从这种生活方式中找到了幸福。


他们从未要过任何一点报酬。爱德加完全被星期日的讲课和基督教奋进小经组的工作占据了。他的小组具有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多的年轻人。他为此感到自豪,也为第七教室的发展感到自豪。他还经常开心地收到来自在霍普金斯维尔的他以前的学生们的信件。他们中的许多人成了传教士,他们还向爱德加描写了各种活动的内容。他们时常要求得到催眠报告——为他们自己,他们的朋友们,或他们的上司。


为外国人提供的第一个催眠报告,就是由爱德加以前的学生请求的。他高兴地发现自己能容易地找到位于墨西哥或英国的地址,就如在美国国内找地址一样。有一次,他被要求找到这个地方:“西格娜·拉阿德莱德·阿尔巴尼斯·鲁格尔诺,皮尔扎·德·坎布·阿勒·费德·佩雷格里若,唯里若·阿尔巴尼斯,巴勒未,西西里亚… ,房子位于东北面,她睡在一楼。”


爱德加很快就找到了她,说道:“在这个人体里,充分地显示出思想展示在物质上的威力,因为这个人体中的主要力量,来自于大脑本身确实的收缩和反射…此种病情起源于存在在身体里很长时间的异常状态,尤其是骨盆和排泄器官一带,神经和肾脏的反射神经。”


终于,他的在赛而马(Selma)的所有的朋友们都听说了催眠报告。许多人为自己和家庭成员们要求得到催眠报告,有一个催眠报告在这个城市传了好一阵子。

爱德加的一个星期日讲经课上的一个学生的妹妹,一下失去了思维。催眠报告指出这只是暂时性的神经错乱,原因是她正在生长的一个智齿发炎。需要用麻药,动手术去掉那个牙齿。


女孩子被带到托斯卡托赛,在那儿,用爱克斯光透视了她的牙床。她的阿姨是护士,也在那儿陪着,还有一个医生。爱克斯光照出了发炎的牙齿,医生去除了这个牙齿。八天后,女孩子的思维恢复正常了。


许多定期得到检验催眠报告的人缺乏长期治病的耐心。他们的病情一般都很复杂,提供给他们的催眠报告列出了许多种治疗方法。总是包括食疗、药物,加上按摩或其他刺激微弱的新陈代谢部位的方法。经常推荐的是整骨治疗,有时,病人被要求交替吃药、整骨治疗,或者一周几天、或隔几天。


爱德加并不知道他们是否按照要求做到了。他们写信告诉他,感觉好多了。发现其中某些治疗方法很有效,打算开始进入完整的疗法。很显然是,有些病人需要得到指点,有些需要医师的配合。很少有人从完全按照解读的建议执行,从而收到可能的效果。没有任何证明解读的效果,很少人痊愈。这使得爱德加想起了开契门,他在这点上是对的,当然不是用他的投机的方式。也使他想起了法兰克·墨尔和他在诺顿要开办的医院。

然而,这些都被抛在他的脑后。他终于过上自己想过的生活。回忆过去的梦只会摧毁今日的幸福。尽管有些人老是让他想起过去。


那是跟盖医生有关的事。1915年春天,格秋抱怨了阑尾炎的症状,盖医生准备动手术。在格秋去医院的前一天,她得到催眠解读报告。解读指出不需要动手术。只是盖艾医生开的药其中的一种增加六分之一的量,并持续服用这些。由于病情还不是那么严重,盖医生采纳了这种建议。一个星期后,病情消失了。


盖艾医生显得温厚地说:“你是故意这样做的,我认为你的潜意识老喜欢开玩笑。”他坐了下来,摘下眼镜说:

“正经地说吧,我对这种病情非常了解。我很清楚,去年你没有阑尾炎。我知道,上星期你的太太患上了阑尾炎。连X光机器都同意我的说法。但这两件事上,我都错了。而你只是可以通过睡眠就知道。


“你的阑尾炎无疑地要去除掉,否则你就会死。当我把你的建议的药给了你太太后,她一下变好了。


“你儿子的眼睛完全好了,如果我们不用单宁酸放入药剂里,也许我们会不得不除他的一只眼睛。你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原理是什么?”


爱德加重复了提出的在睡眠中给出的解释,也是开契门所记下的。


盖医生笑了,这就是神的法则的正常运作的结果。如果哪些地方有点不对,结果就不一样。这种东西从你这儿出来,就像水流从河坝的洞里流出。我们都有明显的感知,知识一直在我们周围,如果我们知道如何得到的话,那该多美啊!你的方法似乎是有效的一种办法。


他有点悲哀:“但愿我自己更年轻些,我想掌握它,动用它。但是我不知道我这把年纪上,还能搞出点什么名堂。”


接着,他戴上眼镜说:“但是,总有人应该搞出点名堂,我希望有人哪一天能做到。这是值得研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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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德加不断从那些认识的查尔斯∙蒂璀(Charles Dietrich)教授一家那儿,收到需要帮助催眠报告的请求。其中一个人于1914年秋天,从肯塔基州,列克星顿市的木材公司来,名叫德莱尼。他请求爱德加去那儿给他的妻子提供一个催眠报告。他的妻子生病多年了,他要爱德加带上一个医生,如果可能的话,记下建议,然后开始治疗。

爱德加打电报给布莱克本,到波林格林去接了他。布莱克本决定一起去,但是动身前的最后一分钟。因为一个紧急的手术要做而取消了。爱德加单身一人去了列克星顿。

德莱尼一家住在汉普顿路,这是一个死胡同街。病人德来尼太太是位令人喜爱的女士,正患着一种难以描写的肿涨性关节炎。她的关节处和人体都发肿,三年来一直躺在床上,无法自己吃喝。她已经五年无法自己梳头了。她躺在担架上,无法跟床单接触。

德莱尼先生少言,个子矮小,他主持了催眠报告,仅仅把药方和治疗建议记下来。有一个内科医生在场,爱德加醒来后,问了他记下的内容,他说:

“所有的,”德莱尼先生说。“所有的内容。我认为你为我的妻子的每一个平方英寸的身体部位提供了信息。如果我们按这个报告做,一定会有奇迹发生。”

六个月后,爱德加回到那儿,做检验催眠报告。德莱尼女士叫他进去,自豪地梳头发给他看。她渐渐地好起来了。后来,奇怪的皮疹一下子在她全身出现,爱德加就在在塞尔马给了一个催眠报告,指出药剂里一种成分被忘记放进去了——墨硫磺。缺少这个成份,皮疹就发出来。


又过了六个月——1915年的秋天,爱德加又回到那儿。德莱尼女士现在可以走点路了。她可以自己吃饭,身体上部几乎完全能正常运动。皮疹消失了。


就在这次停留期间,爱德加被介绍给邻居的一家,卡恩家。他们是新教犹太人,父亲叫所罗门,开家食品店,孩子们也一起干。共有八个孩子:大卫、朱利叶、德唯拉、雷门德、耶切、海泽、雷翁和约艾。母亲芳妮是个高高的美貌女士,脸长得像阿拉伯人。她同德莱尼夫妇交谈了不少,想为她的儿子,健康不佳的雷翁做一个催眠报告。爱德加坐在那儿大半夜,一直被卡恩全家围绕着,叙述故事和回答问题。最小的儿子戴维,尤其好问。他十八岁,在列克星顿的州立大学学学习了一阵子。


给雷翁提供的催眠报告列出了治疗方法。当爱德加说再见的时候,索罗门夫人芳尼妮把丈夫和孩子们叫到一起,并对他们说:“我们见证了奇迹。我将要求你和孩子承诺永远记住这个人。”


“戴维,你最大。我要你保证把生活中的一部分精力投入到这个人的工作中去,并让他为世人所知。这个世界需要他。”

戴维说:“我一定保证做到。”


坐着火车回家,爱德加对这种情景感到不解。在霍普金斯,他曾经给了几个催眠报告,主题是如何办好这项工作,并让公众了解。其中的一个催眠报告提到,哪一天有一位犹太人出现时,这项工作会成功。他们不认识任何一个犹太人,爱德加也不认识任何犹太人。不过从这以后,他一直关注地看会是哪个犹太人?戴维的看起去雄心勃勃,给他留下了 深刻的印象。难关他是那个点金石吗?


赛尔马是给这种想象带来美梦的地方。大家开始做起白日之梦,还添加了各种令人高兴的内容:将为一个只寄来姓名和地址的神秘的人提供一个催眠报告,这个人热心慈善事业,急于找到能给他的资金用于有意义的事情。然后,他将在赛尔马建立一个了不起的医院。治好了许多病例后,医生会从世界各地来学习治疗方法,就各种病得到催眠报告。医生们是这方面的专家。


有时,这种想法会使他想到公众中去找慈善家。然而,他的理智告诉他不可能有这种幻想:他有妻子、孩子,他的事业。他不能离开他(她)们,也许只有这个没有负担的戴维可以外出找慈善家。


眼下,他正干着他能做到的工作。他是一位好邻居,他是一位热情的基督徒,尽管和别人一样,并不完美。他将一直生活到更伟大的使命出现在他面前为止。


第一次世界大战战争开始后的1917年,他的许多年轻的朋友都去了法国,包括戴维。当看着他的星期日讲经课的同学们也离开去军营时,他才意识到自己已经四十岁了——老了。他还意识到他是那么牵挂那些年轻人。渐渐地,在他的想法和梦里,他变得希望他们能意识到的梦想。他从来没有对他们谈起自己的梦,他会害羞。然而,他自己身旁的朝气滋润着梦想。


他们从战场上写信人他。告诉他以前从圣经里和基督实践中学到的知识在危机时期是多么地有帮助。有一个朋友告诉他一个故事:

一天晚上,他开着一辆弹药车到前线去,路上要过一道敌人的火力封锁线,他感到越来越可怕。为了拿出勇气,他使劲嗓门大声唱起圣经班级里最喜欢的曲子:“我最爱讲这个故事。”


他的歌声一开始唱响,一下子周围很多人们一起跟他合唱,歌声在他周围瞭亮地回响起来。他们把歌声变成进行曲,当敌人的进攻被击退以后,整个空间安静下来,载着歌声的弹药车一直开到目的地。


战争结束了,整个国家又充满了活力,寻求复兴之路。战士们开始回家。寻求职业,有的愿意回到以前的职业,有的人已经有了新的愿望对离开家乡感到很不满足,打算寻找绿色的田野。在他们安定生活之前,这是否是催眠报告的合适时机呢?也许可以建造一个医院?


他变得更倾向于依恋家的人了。1918年二月九日,格秋生了第二个男孩子,爱德加·爱文斯·凯西。看来,只有让别人来开始这项工作了。可是,他还是想看到一些变化,这个愿望治愈了他内心的创伤。显然地,这种愿望也已经存在他的底层意识里了。


1919年,三月的一天,当他停止了七个星期的催眠报告后,又进入了睡眠,提供出一个诊断报告,结果有八个信息自动出来了,其中七个时检验报告,这些要求都来自信件。第八个报告时给一位新病人,这位病人是在霍普金斯的一个表妹,她怀孕了。催眠报告说孩子会生出来并健康,但是对母亲将是很大的痛苦,有可能会导致母亲的死亡,必须极其小心。结果女孩子按时出生了,母亲死了。


最后,大卫·卡恩从法国回来了。他兴奋地打电报给爱德加,请他到列克星顿当他的客人。爱德加到了那以后,只见大卫被视为一家之英雄。那时,他已经升为上尉,穿上军装,英俊得很。他对未来计划得满满的。为自己,为爱德加,他的母亲鼓励他们干下去,她对催眠报告坚信不移。她又生了一个女孩子,叫艾丽娜。然而,雷翁死了。原因是没有得到治疗:没有一个医生愿意采取解读的建议。她说:“我希望别人不会遇到这种事。”


大卫问爱德加:“我们该怎样做才使这种工作有效,让人们受益呢?不管这是什么性质的工作都需要钱,我一直在考虑这个事。我们得想办法得到资金。”


爱德加说:“建一个医院。”他知道自己想做什么,在说什么。


“在医院里,我们可以提供催眠报告中提到的治疗方法。如果我们有一个地方,按照食疗,提供电疗和整骨疗法—在准确的时间提供药品,我们就会成功。如果我们有足够的钱,我们可以免费行医。”


大卫说:“到处都可以找到资金,你认为德克萨斯州那儿正在开发油井怎么样?我到那儿去看看。事情应该很简单,一定能找到一个愿意给这项工作出钱的人。我有一个朋友在亚特兰大…”


“我们可以保存所有的催眠报告的原件,让人们运用里面的内容,用药物和治疗方法来实验一下。”爱德加继续说:“我们可以给某些疾病提供催眠报告…”


大卫说:“我对部队里的一些朋友谈起这些事,他们都对此感兴趣。他们生活在各个地方,我们可以到各个城市去,向那些人提供催眠报告…”


两个人谈了整整一个晚上,各自拿出了不同的意见,而且互为补益。他们离开了列克星顿,去了亚特兰大。大卫充满了精力,热情和乐观的态度。他们要挣到上亿美元,建一个医院,免费给人看病。他们将显示通灵现象的科学事实,他们将生产药品和拿出有益于全世界的医学真理。


从亚特兰大,他们去了伯明翰,从伯明翰去了赛尔马,爱德加打点了所有的衣服,大卫对格秋解释了他们的计划。格秋完全糊涂了。她问:“谁来负责摄影工作室?”

爱德加说:“父亲将从霍普金斯来这里管理。”


“你们去哪里?”

“去德克萨斯州。”

休林夸张地对父亲说:“你们去当牛仔吗?”

爱德加拍了拍儿子德肩膀说:“不,我们去找石油,攒很多钱,然后,建一个医院,病人可以来这儿治好病。”

“你们会攒多少钱?”

“哦,大约一亿美元。”

休林笑了。 “到那时,我可不可以有一匹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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