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德加·凯西 官方网站

生命之河-42




                             第​十九章




















                                (金融家冒顿)



医院的星期天总是繁忙的一天。上午,病人们都结伴去不同的教堂;下午,医院里挤满了人——通常有一百多人一聚在一起听讲座。冒顿和爱德加每隔一个星期日轮流给予讲座。冒顿在弗吉尼亚海滨短住期间,星期六下午也主持了哲学课,用的教科书是奥斯宾斯基的“第三原则”,还有阅读材料:布格森的“创造性的进化”、“思维能源”、詹姆斯的“宗教经历的种种”以及哈德逊的“灵气现象之规律”。星期日的讲座包括下列主题:“反省的价值”、“我对上帝的认识”、“第四维度的观点”。爱德加讲了正如在星期日的教堂讲经课上一样,他的教科书是《圣经》。

爱德加和冒顿的听众大都是同样的人们,地方是同一个地方,听取同样的主题。基本的内容是一样的,只是讲解词有不同,在讲到人与上帝的关系时,冒顿说:

“记住,存在于基本状态的第四维度的心智角度观点(上帝的心灵里的非物质潜意识状态)和这种状态的思维下的合一的生命,是有别于物质化形式下的三维心智角度观点,而人类不仅从动物的底层意 识变化到物质形式,而且还在集体性程度上人类的底层意识,通过两者的合力,在物质上成为人类——记住,第四维度的和更高层的维度对整体生命基质的观点,与有限的三维思想观点是有区别的,后者仅仅是前者的一个面向;记住,上帝的心智无限性和被创物的有限的思维的不同,但是,这两者心智某种程度是可以合一的,这样,我们将可孕育出一种富于智慧的上帝的概念。”

爱德加说:“你和上帝的关系是什么?记住,上帝是活生生的上帝,而不是死亡教条的上帝;要记住为了服务上帝,我们一个服务我们的伙伴,将自己变为一个管道,通过这个渠道,上帝之灵可以在地球上实现神圣的目标。

当你感到肩上的重担难以承担而想从正确的人生道路上走开时,要靠近上帝,他会因此靠近你。正如一个孩子会走过来,坐在父母身边,寻求引导、指点,得到帮助。我们也应该这样祈祷来接近上帝,他是我们的天父和创造者。”

众人们尊敬冒顿,但是更爱爱德加,当冒顿向众人们指出椅子和桌子,并解释从第四维度的观点看,两者并没有区别时,大家显得礼貌而尊重。但是当爱德加讲到摩西、约书亚、大卫王和索罗门的故事时,或讲到他以五十美元向一个人担保树会讲话,结果赢了五十美元的故事时,大家显得轻松和愉快。

“我要求他要定个时间,在一个星期里天天在那个时间去那儿,坐在树下听。他选择这棵树,这棵树长在安静的地方。

他定了下午五点钟,每天在固定时间来到树林里的一棵大树下,坐在树下,十五分钟听着树。

在第五个下午,他从树林里跑回来,当他见了我,说:“你赢了五十美元。我不知道树对我讲了些什么,但确实讲了些什 么!”

爱德加讲这个故事是为了说明一个事实,即任何一个习惯于客观思维的人开始主观的思想体验时,他会看到、见到奇怪的事,想象他有了灵异的经历。

他解释道:“事实上,他所遇到的自己的实相。这是一种与平常完全相反的情况,平时人们被内在的想法,或者到外面同别人互动,所占据。这种经历对某一个人来说总是不可思议,然而对所有的人来说是共同的。”

















               (解读说凯西医院边上的沙滩有疗愈作用)


爱德加意识到,有些人被这种灵异工作迷住了,而这是一种危险的趋势。他们大批大批地来到这儿,许多人以感情来定义,几乎对任何一种灵气现象都感叹不已。有的人来寻求机会,夸大自己的梦想,第六感或敏感性。这种人会把事情搞成迷信,或因自己的做法把事情搞糟了。休林和汤米想法对那些人作解释,两人花了整整一个夏天同来访者交谈,回答问题。尽了最大的能力,搞退了乱糟糟的现象和所谓的时髦现象,拿出了清晰而可理解的观点。

“他们把我看成一个怪人,但是,我坚持到最后,一直到他们改变了认识。最后,他们选择了我的观点。后来,认为他们和我都是怪人。”汤米这样说。

冒顿早就在寻找新的领域。对爱德加来说,医院的建成是最大的成功。而冒顿想办一个大学来完成他的梦想。他开始在医院对面的马路和另一端买土地,在位于海滨之间的地方,计划办一所亚特兰大大学。

起初,规模会比较小,最后,教师们慢慢增加,可以把“新”的 哲学同旧的教育传统体系结合起来。他决定建造两个大楼作为核心。眼下,他最需要的人是全方位负责人。

1929年的秋天,为参加弗吉尼亚州长的共和党派候选人的竞选,布郎博士辞去了华盛顿·李大学的职务。他的竞选目标是能在由阿费基德·史密斯于1928年的竞选中引起的分裂中得到机会,他就会胜出。

在竞选中,布郎医生在亚利山大和华盛顿附近的弗吉尼亚州的城市里发表了几次讲话。冒顿去了华盛顿,在威勒德饭店的午餐上,他向布郎博士提出如果竞选失败,希望能够就职亚特兰大大学。

“我不知道怎么说,开办大学是很花钱的事。”布郎博士说。

冒顿问他:“第一年,五万美元是否足够? ”

布郎博士迟疑着。

“十万? ”

“行。我担保大学的费用会低于这个。当然,这要看你的需要,多少课程,教师的经验如何……”

“我们要最好的。”

他们还没有商讨细节,因为在外表上还要些面子,装着布郎博士一定会成为下届弗吉尼亚州长。

两人表示理解后告别了。当布郎博士在竞选结果揭晓时失败后,过了几星期,两人都忙开了。冒顿指挥两楼房的地基工作:一座楼房用于教室,一座用作宿舍一;布郎博士忙着招聘教师。

十月十二日,豪斯医生去逝了。他本来久病,加上在霍普金斯的医院里工作过度。催眠报告列出了治疗方法,使他能保持些精力,但是只能达到减轻疼痛的目的。其它毫无办法。因为人体系统全都感染了。后来,到1929年夏天,大家建议他去代顿看雷门·雷笛克医生,他是整骨按摩医生,当爱德加在代顿的时候,他开始对催眠报告感兴趣,还应用于治疗病人。这次,他给豪斯医生拿出了治疗方法,豪斯医生显得好一点了,然而,病情又一下子恶化起来,终于去世。他被埋葬在霍普金斯·沙尔特家的土地上。凯瑞没有回到弗吉尼亚海滨,汤米从华盛顿·李大学退了学,同母亲在霍普金斯一起过日子。

秋天里,医院里试用了几位整骨按摩疗法医师。但很难找到一个有医学学位,又有整骨按摩经验的。一般地说,医生们都根本对此不感兴趣,他们要么就是嘲笑催眠报告,要么就是指责其为江湖骗子。整骨按摩被视为毫无用处。

1930年一月,雷笛克医生被请求来担任医院的负责工作,不再继续他个人的职业。爱德加的唯一的一个未成家的妹妹,安妮小姐担当起了凯瑞的职责,即内务管理。一切又重新步入轨道。

三月初,雷笛克医生的治病记录上显示出他所治疗的各种病:

精神上和生理上的天生缺陷,胃溃疡,急性胃病,普通的痒疹,粘性结肠炎,痉挛性下身瘫痪脊髓痨,视觉神经炎,弾震症和与之相关的典型的病状,癔病,急性骨髓以及几种妇科病。

他的记録被发表在协会的杂志“新的明天”上。同一期上——1930年四月——还宣布了协会的第一期年会期刊的出版,一美元一期。在有四十页之长的“新闻和观察”这一栏上,报道了当年的前三个月,就有二百一十份检验解读报告提供出来,预约已经排满到六月份。还报道了协会主席冒顿·布鲁门特,他的妻子和儿子已经结束了在法国南部的六个星期的度假。在医院里,水疗的房间已经加大,电疗室已经搬到“更合适的地方”,疗养室开在地下室。

























(鸟瞰凯西医院)


到了春季,布郎博士搬到海滨来住,开办大学的计划已经清晰了。计划在秋天开学,由于校舍还未建成,办公室大楼暂时设在诺福克,专门用于接待和学生注册。在医院的地下室办公的布朗博士,从那里寄出目録和发布新的机构的目标。

“大学的创建者们立志于建立这样一个机构:即最终要在美国一流的教育机构。我们都知道,这将需要几年的时间和资金来源才能达到我们的理想。我们注定要这样做,而且会尽力实现它。当然,我们不期待大学达到完美的程度,但是,人们确实期待大学成为学习、文化、研究的中心,在这儿,人类知识和科学的研究的所有的分支迟早会得到支持。在某种意义上,我们要实践康奈尔大学的创造者,伊兹拉·康奈尔的论述。他是这样说的:‘我想创办一个学院,在那儿,任何人都能在任何一个专门领域学习’。与此相似,我们也应该在亚特兰大大学的范围里实行互相合作。当今,正如人类能做到的,所有的知识的分支和科学家们能对‘生活的福利’和人类生命的价值贡献出任何知识。

“我们都知道,在我们实现目标的过程中有许多困难。毫无疑 问,有人会说我们的目标太大,我们仅仅是表明我们的宽广的思维,这一点将是任何一个得到启蒙的人应有的个性,而且,我们并不是同别的学院来竞争或排挤它们,而是希望在各方面同别的学院具有利他主义的教育机构合作,也希望他们能同我们合作。”

协会宣布了亚特兰大大学是凯西医院一个补充,提供“在心智和灵性同样服务”。然而,亚特兰大大学和协会之间互相独立。布郎的看法是学术地位应该首先得到尊重,然后,有关灵异现象的主题可以 在合适的、得到尊重的情况下加以动用,事实是,大学把协会和医院看低了,它是成为更高一层的现代化的学术机构,具备一流的教师完整的课程,尤其是在文科方面。

但这不是冒顿的最初的想法。协会需要一个小型的学校,科学地教授哲学、形而上学、灵异现象、心理学和神秘学,加上用于合理研究和实验教学的设施。布郎博士根本不是如此考虑的。他想办一个同别的大学一样的大学,而且要更好。目前,他确实向冒顿兜售他的想法。

爱德加对此显得非常不愉快。他想,如果大学从灵异研究工作的角度上办起来,那是应该的,作为研究基础上的逻辑性发展,而不是作为协会结构的上层来贬低协会。按照布郎博士的计划,这将成为另一种大学,同美国的所有的几百所大学没有什么两样。这仅仅是办一个宏大的学校一流的教师和永不失败的橄榄球队。而这种认识却没有:学生投入到催眠报告的研究和实践中,然后,渐渐地把学生们引领到形而上学和哲学的角度上。

爱德加问休林:“你能做些什么?”

“这跟我所期待的不一样” 休林说。他已经于六月份从华盛顿·李大学毕业了,准备在亚特 兰大大学的图书馆工作。

爱德加摇了摇头,比起亚特兰大大学的未来发展,他更为医院的工作而担心。从纽约寄来的支票也已经迟到了。冒顿在强调资金和降低医院开支的必要性。当然,经济萧条已经发生了全美国都处于经济萧条中。冒顿坚决地在股票市场于十月份垮台之前先收场。

爱德加的父亲说:“这简直是不可能的事,没有人会这样做。是找麻烦,爱德加。尤其办大学要花去他很多的钱。”

“我希望不会,希望不会。“爱德加急切地说。

那年夏天,在医院的平地上又造好了一座新的房子,是护士们工作用的。马路对面,亚特兰大大学楼房的地基已经打好了。









                            (从海边看凯西医院)


九月二十二日是开学的日子,上课地点位于海滩上的两个旅馆 里,这些旅馆在入秋后的劳工节以后都不对外开放了。旧的威弗莱楼用作男学生的宿舍,女学生们住在新的威弗莱楼。房子并排造在22街上。所有的课程都在位于海滨的办公楼里上。大会堂被安排在长老会基督教教室。在男学生的宿舍楼里,休林被安排住在暂定的图书馆里。临近开学的那天,有两百多学生注册——不错的开端。

目前,协会的监督管理成员们收到通知,即九月十六日在护士楼里开会。爱德加的父亲说:“你看,一定是有什么事情了。”

爱德加心思重重,决定同妻子和儿子先开一个会。

“也许他会离开亚特兰大大学,集中心思搞医院,我已经听说他和布郎博士有磨擦。”格秋说。

休林说:“大家都在认真讨论这事,谁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但是有人说冒顿每月拿出了五千美元,而布郎博士的教师们要花上一倍。”

格秋说:“他还算有一些好的教师,他们没有因为未得到更多的收入而辞职。”

爱德加拿了一支烟,以遮掩内心的紧张:“我们不知道这就是我们所遇到的麻烦。冒顿以前一直很信任我们,总是把他的计划和想法告诉我们。自从亚特兰大大学开始占优势时,他开始远离我们了。”说着,他把火柴递近了香烟。又说:“如果大学迟几年办起来,先等到医院资金筹足了。”

冒顿和艾德文在护士楼里等着。正如常规一样,他们静静地、微笑着、穿着整洁。当会议指定冒顿先发言时,他简单的从资金的角度谈了医院的历史,他说的资金就是他的钱。当医院开始辧起来的时候,每月的资金花费是三千美元。后来渐渐地因病人们的支付而降低了。一个月后,病人付出的费用超过了医院的花费。

然而,现在,医院欠一万美元的债,显然,这里有浪费和过多花费现象。尽管这是一个医疗的地方,但是应该有经营办法。

因此,他的建议是协会可以让他和他的兄弟来管理医院,理由是账单会付清,一切都还是照旧进行。理事会成员们会不会同意他的建议呢?

经过投票决定,全部的成员们被冒顿的计划吓坏了,都一致否决了他的计划。冒顿被击败了,感到非常不愉快。他说了些停止资助,强迫关闭医院之类的话,艾德文说了些情况的严重性,建议再次投票决定。

爱德加站起来说话了。

他向冒顿、艾德文看去,还朝在场所有的其它的成员们看看,似乎在对别的什么人说话。

“我对冒顿先生充满信心。他建起了医院,保住了医院。他任何人都能理解我的这项工作,我相信他有意思把我们做了的开端继续下去。没有他的合作和意愿,办医院将对我没有多大的意义。我建议成员们接受他的要求。”

投票又开始了。冒顿的计划获胜了。会议暂停了一下。除了冒顿和艾德文,所有的成员们都到35街,爱德加去问他的父亲这是怎么回事。

他对爱德加说:“我不知道,冒顿也许是对的,也许我们在使用资金方面做得不够。他如果这样认为,他应该有权自己支配资金,这是他的钱。”

爱德加的父亲还说:“他正处于麻烦中,大萧条正赶上他呢。”

爱德加没有回答。一开始,他就意识到医院和协会的同时建成对一个人的压力是过重了。冒顿还未有资金管理医院,他只是用股票市场赢来的钱支付医院消费。这来源一旦失去了,所在那些建在海滩上的建筑也失去了,病人支付的钱也许比他能支付的更能支撑住医院。亚特兰大大学已经是截断黯驼背脊的一根稻草。

催眠报告还是有非常的影响:健康催眠报告预约已经在日历上排满了,使得冒顿哲学辅导课不断推迟。他已经习惯于这方面得到帮助,现在没有了就成为一个损失。好多个星期日也被紧急催眠报告占用了,他从非常需要的精神食粮的来源中断了。他被潜意识迷住了,想通过哲学来解释潜意识的语言。他同时还不断地深入钻研宇宙的形而上学的结构。因此,对他来说,被迫中止这类指导使他难以接受。

有一事是确实的。催眠报告反复告诉他,哲学的知识本身是毫无意义的,只有成为他的生活的一部分时才有意义。冒顿拒絶了这一点。他潜入了高于他的头的深水,却没有学习游泳。

催眠报告说:“罪过在于只理解而不实践。在学习的过程中,每个人应该衡量:是否内心有根本动力,还是仅仅浮光掠影一下,没有认识到这种知识应该在自己身上实践。”冒顿学到了不少,还从外界做到了一些。然而,他的内在自我很少变化。当他没有从催眠报告中得到自己想得到的东西时,他就不太愿意帮助别人想得到他们想得到的东西。

爱德加说:“也许情况会好起来,股票市场也许会好转起来,也许医院会攒到足够的钱来支付。”

然而,大萧条越来越可怕。

亚特兰大大学开学了。第一学期里,冒顿付清了所有的帐单。之后,他不再赞助了。医院还在继续办,大部分账单被付清了,工作人员被减去了一些,资金费用下跌了。一月份以后,布郎博士决定尽他自己的能力维持大学。他把所有的人的工资减到原工资的一半,并开始在诺福克的居民圈里开展起支持大学的运动,尽可能在各地征求捐款。有的教授的工资来自冒顿,因为他们从他那儿收到信,信上确认了雇员合同。有一阵子,传言说冒顿要布郎博士辞职,然后,他自己再以不同的方式重新组办大 学,重新开始资助。

爱德加的父亲说:“冒顿被套住了,这就是真相,他不可能单独在华尔街上赚钱,他的股票一定也在下跌。”

1931年二月二十六日,协会的理事会在纽约的布鲁门特兄弟的办公室里举行了会议。休林和爱德加从海滨开车到那儿参加会议。冒顿提出协会的所有活动都应该停止下来。休林和爱德加没有参加投票,余下的在场的人:冒顿、艾德文、布郎博士投票同意。整个决定被宣布实施,尽管没有法定人数。

医院里的病人们被通知离开医院,二月二十八日,工作人员拿了工资后,大门关闭了。

冒顿告诉爱德加说,他可以从大楼里把个人的东西搬走。第一件事是,安排从地下室运走催眠报告的记録。当这些记録安全运到了35街时,他在医院的房间里来回走走看看,从每一个房间的窗户里望着大海洋。最后,他离开了,随身带走了三件东西:他的母亲的像片,豪斯医生的照片,他自己的油画像,这是由一位病人的父亲赠送的。

当他从门前阳台走下楼梯时,他想起了泰勒兰德的话:“这要比犯罪更糟糕——这是一个灾难。”他对医院感觉无法描述。两年的时间里,事实表明了价值。办公室里有一张病人要求住院的名单表。那些得到治疗的人得到了帮助,恢复了健康。记録里充满了赞扬话和感谢信。这也许是一场灾难:它孕育于不切实际的做法中,在仓促中被毁灭,在胜利的曙光初现时被抛弃。

格秋在车子里等着爱德加。

“我不应该在吃不准医院是否一直维持的情况下让医院开门,如果我坚持住,我一定会成功的。”当他们开出车道驶入马路时,爱德加说。

“我们会取回来的,许多人愿意集资,我们可以征求捐款,再从冒顿那儿买回来。”格秋说。

“我没有把握。”爱德加说。

一路上,他沉默不语。到了家后,他才说:“我接受了考验, 但是我失败了。”

那天晚上,下了一场雨。

那场雨必须下。爱德加的眼泪不足以洗清灵魂里的悲惨感觉。他需要从老天爷那儿得到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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